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列传·卷四十八

  李萧卢韦赵和
  李峤,字巨山,赵州赞皇人。早孤,事母孝。为儿时,梦人遗双笔,自是有文 辞,十五通《五经》,薛元超称之。二十擢进士第,始调安定尉。举制策甲科,迁 长安。时畿尉名文章者,骆宾王、刘光业,峤最少,与等夷。
  授监察御史。高宗击邕、岩二州叛獠,诏监其军,峤入洞喻降之,由是罢兵。 稍迁给事中。会来俊臣构狄仁杰、李嗣真、裴宣礼等狱,将抵死,敕峤与大理少卿 张德裕、侍御史刘宪覆验,德裕等内知其冤,不敢异。峤曰:“知其枉不申,是谓 见义不为者。”卒与二人列其枉,忤武后旨,出为润州司马。久乃召为凤阁舍人, 文册大号令,多主为之。
  初置右御史台,察州县吏善恶、风俗得失,峤上疏曰:“禁网上疏,法象宜简, 简则法易行而不烦杂,疏则所罗广而不苛碎。伏见垂拱时,诸道巡察使科条四十有 四,至别敕令又三十。而使以三月出,尽十一月奏事,每道所察吏,多者二千,少 亦千计,要在品核才行而褒贬之。今期会迫促,奔逐不暇,欲望详究所能,不亦艰 哉。此非隳於职,才有限,力不逮耳。臣愿量其功程以为节制,使器周於用,力济 於时,然后得失可以精核矣。”又言:“今所察按,准汉六条而推广之,则无不包 矣,乌在多张事目也?且朝廷万机非无事,而机事之动,常在四方,故出使者冠盖 相望。今已置使,则外州之事悉得专之,传驿减矣。请率十州置一御史,以期岁为 之限,容其身到属县,过闾里,督察奸讹,访风俗,然后可课其成功。且御史出入 天禁,励己自脩,比他吏相百也。按劾回庸,纠擿隐欺,比他吏相十也。陛下诚用 臣言,妙择能者委之,莫不尽力效死矣。”武后善之,下制析天下为二十道,择堪 使者。为众议沮止。
  俄知天宫侍郎事,进麟台少监、同凤阁鸾台平章事。迁鸾台侍郎。会张锡辅政, 峤,其出也,罢为成均祭酒。俄检校文昌左丞,留守东都。长安三年,以本官复为 平章事,知纳言。迁内史,峤辞剧,复为成均祭酒、平章事。
  武后将建大像於白司马坂,峤谏:“造像虽俾浮屠输钱,然非州县承办不能济, 是名虽不税而实税之。臣计天下编户,贫弱者众,有卖舍、帖田供王役者。今造像 钱积十七万缗,若颁之穷人,家给千钱,则纾十七万户饥寒之苦,德无穷矣。”不 纳。
  张易之败,坐附会贬豫州刺史,未行,改通州。数月,以吏部侍郎召,俄迁尚 书。神龙二年,代韦安石为中书令。
  峤在吏部时,阴欲藉时望复宰相,乃奏置员外官数千。既吏众猥,府库虚耗, 乃上书归咎于时,因盖向非,曰:
  元首之尊,居有重门击柝之卫,出有清警戒道之禁,所以备非常,息异望,诚 不可易举动,慢防闲也。陛下厌崇邃,轻尊严,微服潜游,阅廛过市,行路私议, 朝廷惊惧,如祸产意外,纵不自惜,奈宗庙苍生何?
  又分职建官,不可以滥。传曰:“官不必备,惟其人。”自帝室中兴,以不慎 爵赏为惠,冒级躐阶,朝升夕改,正阙不给,加以员外。内则府库为殚,外则黎庶 蒙害,非求贤助治之道也。愿爱晙班荣,息匪服之议。今文武六十以上,而天造含 容,皆矜恤之。老病者已解还授,员外者既遣复留。恐非所以消敝救时也。请敕有 司料其可用进,不可用退。又远方夷人不堪治事,国家向务抚纳而官之,非立功酋 长,类糜俸禄。愿商度非要者,一切放还。
  又《易》称:“何以守位曰仁,何以聚人曰财。”今百姓乏窭,不安居处,不 可以守位。仓储荡耗,财力倾殚,不足以聚人。山东病水潦,江左困输转。国匮於 上,人穷於下。如令边埸少曌,恐逋亡遂多,盗贼群行,何财召募?何众闲遏乎? 又崇作寺观,功费浩广。今山东岁饥,糟糠不厌。而投艰厄之会,收庸、调之半, 用吁嗟之物,以荣土木,恐怨结三灵,谤蒙四海。
  又比缘征戍,巧诈百情,破役隐身,规脱租赋。今道人私度者几数十万,其中 高户多丁,黠商大贾,诡作台符,羼名伪度。且国计军防,并仰丁口,今丁皆出家, 兵悉入道,征行租赋,何以备之?
  又重赂贵近,补府若史,移没籍产,以州县甲等更为下户。当道城镇,至无捉 驿者,役逮小弱,即破其家。愿许十道使访察括取,使奸猾不得而隐。
  又太常乐户已多,复求访散乐,独持大鼓者已二万员,愿量留之,余勒还籍, 以杜妄费。
  中宗以其身宰相,乃自陈失政,丐罢官,无所嫁非,手诏诘让。峤惶恐,复视 事。
  三年,加修文馆大学士,封赵国公,以特进同中书门下三品。睿宗立,罢政事, 下除怀州刺史,致仕。初,中宗崩,峤尝密请相王诸子不宜留京师。及玄宗嗣位, 获其表宫中,或请诛之。张说曰:“峤诚懵逆顺,然为当时谋,吠非其主,不可追 罪。”天子亦顾数更赦,遂免,贬滁州别驾,听随子虔州刺史畅之官。改庐州别驾, 卒,年七十。
  峤富才思,有所属缀,人多传讽。武后时,汜水获瑞石,峤为御史,上《皇符》 一篇,为世讥薄。然其仕前与王勃、杨盈川接,中与崔融、苏味道齐名,晚诸人没, 而为文章宿老,一时学者取法焉。
  萧至忠,沂州丞人。祖德言,为秘书少监。至忠少与友期诸路,会雨雪,人引 避,至忠曰:“宁有与人期可以失信?”卒友至乃去,众叹服。仕为伊阙、洛阳尉。 迁监察御史,劾奏凤阁侍郎苏味道赃贪,超拜吏部员外郎。至忠长击断,誉闻当时。 中宗神龙初,为御史中丞。始,至忠为御史,而李承嘉为大夫,尝让诸御史曰: “弹事有不咨大夫,可乎?”众不敢对,至忠独曰:“故事,台无长官。御史,天 子耳目也,其所请奏当专达,若大夫许而后论,即劾大夫者,又谁白哉?”承嘉惭。 至是,承嘉为户部尚书,至忠劾祝钦明、窦希玠与承嘉等罪,百寮震悚。迁吏部侍 郎,犹兼中丞。
  节愍太子以兵诛武三思而败,宗楚客等谂侍御史冉祖雍上变,言相王与太子谋。 帝欲按之,至忠泣曰:“往者,天后欲以相王为太子,而王不食累日,独请迎陛下, 其让德天下莫不闻。陛下贵为天子,不能容一弟,受人罗织耶?窃为陛下不取。” 帝纳其言,止。寻授中书侍郎、同中书门下平章事。上疏陈时政曰:
  求治之道,首于用贤。苟非其才则官旷,官旷则事废,事废则人残,历代所以 陵迟者此也。今授职用人,多因贵要为粉饰,上下相蒙,苟得为是。夫官爵,公器 也;恩幸,私惠也。王者正可金帛富之,梁肉食之,以存私泽也。若公器而私用之, 则公义不行而劳人解体,私谒开而正言塞。日朘月削,卒见凋弊。
  今列位已广,冗员复倍。陛下降不嬿之泽,近戚有无涯之请,台阁之内,硃紫 充满,官秩益轻,恩赏弥数。才者不用,用者不才,故人不效力,官匪其人,欲求 治固难矣。
  又宰相要官子弟,多居美爵,并罕才艺,而更相诿托。《诗》云:“私人之子, 百寮是试。或以其酒,不以其浆,廛廛佩璲,不以其长。”此言王政不平而众官废 职,私家子列试荣班,徒长其佩尔。臣愿陛下爱惜爵赏,官无虚授,进大雅以枢近, 退小人於闲左,使政令惟一,私不害公,则天下幸甚。且贞观故事,宰相子弟多居 外职,非直抑强宗,亦以择贤才尔。请自宰相及诸司长官子弟,并授外官,共宁百 性,表里相统。
  帝不纳。俄为侍中、中书令。时楚客怀奸植党,而韦巨源、杨再思、李峤务自 安,无所弼正,至忠介其间,独不诡随,时望翕然归重。帝亦曰:“宰相中,至忠 最怜我。”韦后尝为其弟洵与至忠殇女冥婚。至忠又以女妻后舅崔从礼子无诐。两 家合礼,帝主萧,后主崔,时谓“天子嫁女,皇后娶妇。”
  唐隆元年,以后党应坐,而太平公主为言,出为晋州刺史,治有名。默啜遣大 臣来朝,见至忠我风采,逡巡畏俯,谓人曰:“是宜相天子,何乃居外乎?”太平 浸用事,至忠乃自附纳,且丐还,主以至忠子任千牛死韦氏难,意怨望易动,能助 己,请于帝。拜刑部尚书,复为中书令,封酂国公,乃参主逆谋。先天二年,主败, 至忠遁入南山。数日,捕诛之,籍其家。
  至忠始在朝,有风望,容止闲敏,见推为名臣。外方直,纠擿不法,而内无守, 观时轻重而去就之。始为御史,桓彦范等颇引重。五王失政,更因武三思得中丞, 附安乐公主为宰相。及韦氏败,遽发韦洵垄,持其女柩归。后依太平,复当国。尝 出主第,遇宋璟,璟戏曰:“非所望於萧傅。”至忠曰:“善乎,宋生之言。”然 不能自返也。娣嫁蒋钦绪,钦绪每戒之,至忠不听。叹曰:“九世卿族,一举而灭 之,可哀也已!”不喜接宾客,以简俭自高,故生平奉赐,无所遗施,及籍没,珍 宝不可计。然玄宗贤其为人,后得源乾曜,亟用之,谓高力士曰:“若知吾进乾曜 遽乎?吾以其貌言似萧至忠。”力士曰:“彼不尝负陛下乎?”帝曰:“至忠诚国 器,但晚谬尔,其始不谓之贤哉?”
  弟元嘉,工部侍郎;广微,工部员外郎。

译文

  李峤,字巨山,赵州赞皇人,幼年时父亲就死了,他侍奉母亲非常孝顺。还是孩子时,梦见有个人送他一对笔,从此文章就写得好。十五岁时就通晓《五经》,受到薛元超的赞赏。二十岁时科试考中进士,开始时,补任安定县尉。又应制科考试得甲科,于是迁居长安。当时京城官场中以文章知名的还有骆宾王、刘光业,以李峤年纪最轻,名气却与他们同。
  李峤升任监察御史。那时,岭南邕州、岩州的首领反叛,高宗发兵讨伐,诏令李峤去监军事。李峤进入獠人洞穴,宣谕朝廷意旨,招降了他们,因此罢兵而回。逐渐升官至给事中。那时来俊臣诬陷狄仁杰、李嗣真、裴宣礼等三人下了狱,将要被诛杀了。武后令李峤与大理少卿张德裕、侍御史刘宪复核。张德裕心中明白他们是冤枉的,但因怕得罪来俊臣,不敢提出不同看法。李峤说:“哪有明知他被枉判而不为之申明的呢?孔子说‘:见义而不为,是为无勇。’”于是和他们两人一同列举事实,说明其冤枉。
  为此而违背了武后的旨意,被贬出为润州司马。很久以后,召回任凤阁舍人。
  朝廷每有文册大号令,都特令李峤撰写。
  那时刚开始设置右御史台,巡察州县官吏的善恶,考查风俗的得失。李峤上疏说“:禁令颁布宜于粗疏,法令条例宜于简单。简单,法令就容易执行而不烦杂;粗疏,就能包罗广泛而不苛碎。臣曾见垂拱时,诸道巡察使所奏的条目有四十四条,至于另外敕令察访的,又有三十条。巡察使一般都是三月出都,十一月底回来奏事。每道所要考察的文武官员,多的二千多人,少的也有一千左右,都需要品量他们的才能、业绩,然后加以褒贬。现在给的时间迫促,到达每一个地方都要匆匆忙忙,哪里还能详细考察他们的能力和工作呢?这不是右御史台敢马虎不尽职,而是才能有限,力量达不到啊!臣希望能衡量其工作量及行程,然后加以指挥节制,使工作能完成得圆满,力量用在需要的地方。这样地方官吏的得失可以精确查核。”又说“:现在所要查核的,按照汉朝制定的六条,再推而广之,那就无所不包了。不需要多列条目。且朝廷日常事务,并非无事。麻烦需处理之事,常在四方。所以出京处理事务的连续不断。现在既然设置专使,那就把外州的事全都交付,传驿就可减轻负担了。恳请一般十个州设一位御史,以一年为期,让他们亲自到属县,入闾里,督察奸邪和伪谬,采集民风和习俗,然后才能算是完成任务。而且御史出入天禁,能激励自己修养道德,与其他官吏相比,有百倍的动力;查访奸邪,揭发欺瞒,与其他官吏相比,有十倍的效果。陛下若能采纳臣言,选择有才能者委任此职,无人会不尽力效命的。”武后觉得他说得很对,下制,分剖天下为二十道,选择能当此任的人,但被众人的议论所阻而作罢。
  后来,让李峤管理天官侍郎事,晋升麟台少监、同凤阁鸾台平章事。不久,转为鸾台侍郎。那时,天官侍郎张锡入朝辅政,李峤是他的外甥,即转任成均祭酒。不久,检校文昌左丞,留守东都。长安三年(703),又以本官为平章事,管理纳言事。第二年,升为内史,李峤坚持辞去繁重事务,再复任成均祭酒,平章事则依旧。
  长安末年,武后准备在白司马坂建大佛像。李峤上疏劝谏“:造像虽说是由僧尼出钱,但若无州县的承办也不能成功,所以说名义上不要百姓出钱,但实际上要出。臣计算天下在编户口,贫弱者多。有卖房子押田地以交纳劳役的。造像的钱现积储到十七万缗,若将此钱救济穷人,一家给一千,就可解决十七万户百姓的饥寒之苦,功德不可计了。”武后不采纳。
  张易之事败,李峤因为附会张易之兄弟受连累贬为豫州刺史,还未行,改贬通州。几个月以后,召回任吏部侍郎。
  不久,升为吏部尚书。神龙二年(706),代韦安石为中书令。
  李峤在吏部时,心里很想借一时的声望来恢复宰相的地位,于是奏请设置员外官几千人。后来官僚多而滥,府库支出增多虚耗。于是上书引咎辞职:“元首是国家的至尊,居处要有重门及巡更的守卫,出外要有清道警戒的路禁,这是为了防备突发情况,消除不轨之想。是绝对不可以随便改变举动,疏于防护的。陛下不喜欢高高在上,不重视尊严威仪,常常暗中便服出游,入闾里,过街市,以致市井中窃窃私议,朝廷内惶惶不安。万一发生意外事件,即使不爱惜自己,又怎样对得起宗庙及百姓呢?
  “另外,分职务设官吏,不可以滥。
  《传》中说:‘官不必很多,只要用人恰当。’自从帝室中兴以来,以随意赏官封爵来表示恩宠。于是有越级提升的,朝升夕改的,正中不够用,再加以员外职的。这样一来,对内的薪俸支出增加,府库渐空;对外赋税征收增加,百姓愈穷。
  这不是寻求贤能、辅助治国的办法。希望能爱惜官位的尊荣,平息不敬的议论。
  今文武官员六十岁以上的,均敬恤而留任;老而病已退休还乡的,又返回授官;过去补为员外已经遣返的,又再次留下。
  这种做法恐怕不能匡正时弊、扭转局面。
  恳请下令有司选拔可用之人任官,不可用之人遣回。再有,远方的夷人没有治国才能。国家过去是为安抚才任他们为官。若不是立功的酋长,只不过白白浪费薪俸罢了。也恳请研究衡量非可用必要的夷人,一律放还。
  “《易》上说:‘如何守好职位呢?要靠仁爱的道德;如何招致人民呢?那就要有财物。’现在的百姓穷困,生活困难,谈不上官员守好职位;仓储空虚,财力枯竭,做不到招致人民。山东有水涝灾害,江左运输困难。国家空乏,人民窘困。
  如果边界疏于戒备,可能逃到境外的人会越来越多,各地盗贼蜂起,哪有财力来招募他们?哪有人力来遏止他们?又大建寺庙道观,人才财力均耗费极大。现在山东年年饥荒,糟糠都吃不饱。在民生极其艰难之际,还要收用税赋及劳役,用哀叹怨愤之物来增添寺观的崇丽,恐怕会使三灵(天地人)之神结怨,会使四海之民生恨。
  “又刻正要征召戍丁,但不少人为躲避征戍、逃脱租税而藏身在寺观中。如今私下收受的道人几乎有几十万,其中不少是多男的大户、狡黠的商家。他们并非真心出家,而是伪装。何况国计军防都仰仗于男丁。如果男丁都出家了,兵壮都入道了,那么,征戍租赋,又从何得来?
  “另外,不少人重金贿赂权贵近臣,以买得官爵,移易没籍之产,将州县的甲等改为下户。以致驿道边的城镇几乎连牵驿马的人都没有。劳役派及小弱者,其家即刻破亡。望能允许十道使访察,使奸邪狡猾者无处可隐。
  “再有太常乐户已不少,又去访求散处各地的乐人。现在单举持大鼓者已有二万人。希望能量才留用,其余的都让他们各自回乡,以杜塞浪费。”
  中宗认为李峤身为宰相,能自陈失政,并请处分罢官,不将错误转嫁他人,下诏慰谕,批评他请罢官的事。李峤惶恐不安,仍然管事。
  神龙三年(707),加修文馆大学士,封爵赵国公,以特进同中书门下三品。
  睿宗立,罢免政职,出京为怀州刺史,不久,告老退休。当初,中宗驾崩,李峤曾有密表,建议相王的儿子们不宜留在京师。及至玄宗即位,在宫中发现李峤所上的表。有人说该杀了李峤。张说说“:李峤虽不能明辨顺与逆,但也是为当时出的计谋,排斥对当时主子不利的人。不必追究。”天子也赦免了他,只是贬为滁州别驾。且听任他随儿子虔州刺史李畅赴任。改为庐州别驾,死时年七十岁。
  李峤才思敏捷,他写的文章常被人传诵。武后时,汜水中找到一块瑞石,李峤当时是御史,写了一篇《皇符》献上,遭到世人的鄙薄。他在做官以前,与王勃、杨盈川交往,任官时,与崔融、苏味道齐名。晚年时,当时的文人都不在了,他成了文坛宿老,当时的学者都向他学习,取法于他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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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列传·卷二十二
  2. 表·卷二
  3. 列传·卷六十
  4. 志·卷十五
  5. 志·卷二十七
  6. 表·卷八
  7. 列传·卷七十九
  8. 列传·卷四十九
  9. 列传·卷一百一十五
  10. 列传·卷五十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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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列传·卷一百五十
  2. 列传·卷一百四十九
  3. 列传·卷一百四十八
  4. 列传·卷一百四十七
  5. 列传·卷一百四十六
  6. 列传·卷一百四十五
  7. 列传·卷一百四十四
  8. 列传·卷一百四十三
  9. 列传·卷一百四十二
  10. 列传·卷一百四十一
  11. 列传·卷一百四十
  12. 列传·卷一百三十九
  13. 列传·卷一百三十八
  14. 列传·卷一百三十七
  15. 列传·卷一百三十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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